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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武中兴(长篇历史小说·9)【李振宇】 我要留言/查看评论
作      者:本网记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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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单位:北京市东城区东单256号暂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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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编号:11823 所属类别:文学作品 / 小说 / 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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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11-11-26 来源之IP:120.9.153.130 [ 查询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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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内容: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光武中兴(长篇历史小说·9)【李振宇】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第   四   章 (下)
      刘秀自从在长安和邓禹严光等五同学分别后,就开始往家赶。为了早日到家,他几乎脚步不停;除了天晚住店,天一明就又赶紧起身登程。这样晓行夜住将及半月,终于踏上了故土南阳。现在过了邓城、新野,再有几十里就可以进入蔡阳县界了。当日沿着土坡下的土路正走,忽听前面有妇女的哭喊声,他手搭凉棚仔细一看,见是一伙男人正从车上往下拖拽一个老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姑娘,乱声中只听得老妇和姑娘哭喊:“救命啊,救命啊,你们这群畜牲!”刘秀看罢一愣,心想这是赶啥的,是不是土匪大白天抢人呀?要是那样我不能不管!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赶。可是刘秀到底是个天生精细的人,所以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从包袱里拽出一条布巾,好到跟前把脸蒙住,尽量不暴露自己的面目。于是到跟前大喝一声之后,便系上布巾遮住了脸。
      邓老太太一看这个年轻人,觉得来了大救星,赶紧向刘秀哭喊:“好后生啊,快救救俺吧,他们要抢俺闺女!”
      刘秀听罢不觉大怒,心想还真叫我猜对了,就指着张卬等喊:“你们是什么人?光天化日抢人家闺女,不怕遭报应吗?快放人家走!”
      张卬怪笑:“嗨,今天真他娘的有意思,这小妮子拿黑灰抹着脸,这小子拿白布蒙着鼻子,都不敢让老子看呀!”就指着刘秀说,“小子,你他娘的是干什么的?老子就抢她闺女了,关你个屌毛呀!赶快滚开,不然老子先把你的头拧下来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我就是被你拧了头也不能让你祸害人家,快把人家放了!”
      张卬大怒:“这小王八羔子,真是活腻了!”指挥军卒,“去,把他给我干掉!”
      五六个军卒叫骂着“这小子活腻了”,一齐挥舞着刀枪朝刘秀逼来。刘秀毫不畏惧,扔掉包袱迎战众军卒。刘秀今天也不知哪来的力量,竟飞腿挥拳,不一会便将几个军卒打倒在地,并夺下一把大刀在手。
      张卬一看,呀,这个小白脸这么厉害呀!就命令其他几个军卒:“他娘的,都给我上!”说罢抡着铁棍,率众军卒一起来战刘秀。
      阴丽华一看,赶忙向坐在地上呆看的阿金喊:“阿金叔,快回去喊我哥哥他们来!”邓老太也对阿金喊:“对,快回去喊人,不能让人家后生一个人为咱拼命!”
      阿金答应一声,赶紧爬起,一瘸一拐地转过坡口,直向西跑去了。
      但是刘秀似有天助,舞着手中的钢刀,闪转腾挪,一个人与张卬等周旋。张卬一边骂一边抡着铁棍照着刘秀呼呼乱打,可每次都被刘秀躲开。又没几个照面,刘秀又闪身躲过横扫而来的铁棍,飞起一脚上去,将还没转过身来张卬踹倒在地,趁势上前拿刀尖逼住他的咽喉,大喝:“别动!”又怒喝其他小卒,“都别过来,不然我就割掉这家伙的脑袋!”小卒们还真的不敢过来,拿着刀枪傻站在那里。
      张卬刀搁在脖子上还不服软,大骂:“你个王八羔子小白脸,我们的大队人马快来了,你小子敢杀我?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你们来多少人我都不怕!你们大白天强抢民女,罪该万死!说,你们是干什么的?!”
      说犹未了,只听一个小卒笑着喊:“看啊,我们的大队人马来了,小子你跑不了了,赶快放了我们张大头领!”
      其他小卒也都用手指着喊:“就是,我们的大队人马来了,我们的大队人马来了!”
      刘秀顺着军卒的手指抬头一看,果然见几个骑马人从南面飞驰而来,后面的大队人马不见其尾。
      邓老太一看,吓得快要瘫下去,抱着丽华哭:“咳哟,又来这么多人,这可怎么是好噢!”
      丽华这会儿倒是出奇的镇静,紧紧抱着母亲说:“娘,别怕,我不信他们这么多人都没人性!”
      张卬两手抓着刀刃,向刘秀喊:“小子你还不放了老子,一会把你撕成碎片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随你们怎么撕,但你们必须把人家母女放走,不然我就先割了你!”
      正这时,一声高喊传来:“壮士刀下留人,且慢下手!”——原来是王常、马武等人骑着马赶到。王常马武跳下马,先到丽华母女跟前拱一下手说:“大娘姑娘受惊了!”然后大步来到刘秀跟前,拱手说:“壮士,刀下留情,请放了我这位兄弟吧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光天化日在这儿欺负人家弱女子?!”
      王常说:“啊,这位壮士,我们是绿林山上下来的。我姓王,叫王常,字颜卿,这位叫马武马子张。”又指着地下的张卬,“他叫张卬,我们都是绿林山的头领。”
      刘秀听罢一愣:“啊?原来你们是绿林山的?”
      王常说:“是啊,我们是绿林山的,这是去攻新野城,途经这里。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王头领,按说,你们原来也都是受苦的百姓。如今奋起反莽,成了闻名天下的好汉,可我不知道你们竟然也干这种欺男霸女的缺德事!”
      王常说      :“啊,壮士说得是。山上人多混杂,良莠参差,出几个粗俗放荡的人不足为奇。就像这个张卬,生性野蛮,为所欲为,我都不知说了他多少遍了,可就是冥顽不改。不过念我们都是出生入死过来的,还望壮士手下留情,放了他吧。”
      马武说:“是啊壮士,我都揍了他不知多少回了,就是不改,你就是砍了他也是活该。可是看在王头领的面上,还是放了他吧。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嗯,我看王、马两位头领都是好人。既然您二位都替他求情,我就放了他。”用刀指着张卬喝道,“张卬,我看王、马两头领的面子,就饶了你!”说罢当啷一声掷刀于地。
      没想到张卬翻身爬起,竟向着刘秀挥拳便打:“你把老子压地下半天,我还不饶你呢!”却被马武一把揪回摁到地上,照后背上就是一拳:“你他妈还不老实!”
      王常也向张卬踢一脚:“你这个狗东西,我叫你在前面探路,你却又干坏事!耽误了军机,非砍了你不可!”
      刘秀愤慨地说:“没想到绿林山还有这种人!”
      王常说:“咳,没办法,林子大了啥鸟都有。壮士,我们还要去攻打新野城,不在这儿多耽搁了。”对刘秀又抱一下拳,“请问壮士尊姓大名,何方人士?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王头领,我想您没必要问这个。军机不可延误,您还是赶快带着人马上路吧。”
      张卬又骂:“哼,他连个脸都不敢露,还敢说名?!小子,有胆量把你脸上那破布扔了,让老子看你长什么样!”
      王常又踢张卬一脚:“混账东西,还这么无赖!”又对刘秀抱拳说,“壮士,您说得是,军机不可延误。再在这儿耽误,新野城里就会得知消息,对我们攻城不利。既然壮士不肯说出大名,那我就不问了。不过请壮士一定记住我——绿林山的三头领王常。今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,就上绿林山找我。”
      马武也说:“还有俺马武,绿林山的老六!王头领如果不在,就找俺马老六!”
      张卬又喊:“可千万别碰到我!”马武又朝他背上捶一拳:“我看你就是欠揍!”
      刘秀也抱拳说:“好,王头领,马头领,请上路吧。”
      王常示意马武:“带他走!”
      马武揪起张卬,一边骂一边扯拽着走,和王常一起走向队伍。军卒捡起张卬的铁棍,也跟在后面向队伍走去。
      王常、马武等跳上马,军马开始起动。
      张卬回头看看阴丽华,用下流的话说:“哼,这个漂亮妮子,也不知道以后要好过谁?”
      身边的军卒说:“没准就归那个蒙着脸的小子了!”
      张卬:“哼,那气死老子了!”
      刘秀看着王常的人马去远,这才把脸上的布巾解下,摇头叹一口气:“绿林山声震天下,谁想还有这样的人!”
      叹罢回过身来,却不由地怔住——阴丽华双手捧着他的包袱,早就站在他的身后,这会正扑闪着两汪清水般的大眼,脉脉含情地看着他——脸上的炭灰虽然没有完全擦净,但仍掩盖不住那红霞般的面庞。
      刘秀刚才与张卬打斗时,根本没功夫看被抢的姑娘长什么样,现在脸对脸地这么一看,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竟是这样的端庄美丽,妩媚俊雅。刘秀长二十六七了,还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,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,于是一下子愣住,盯着丽华呆呆地看。
      丽华刚才一直揪着心看刘秀与张卬等打斗,眼前除了那年轻人腾挪闪转的矫健身影,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,何况他的脸上还罩着一块布。可这会他已摘掉了布巾,并且和自己脸对着脸,这才看清眼前这个个头高高的年轻人是如此的英武俊美——宽阔的额头,高高的鼻梁,两道秀眉下是一双明亮的大眼;白里透红的皮肤,乌黑明亮的头发,眉眼间更透出几分儒雅,更使人觉得可亲可爱。丽华的心里不禁一阵嗵嗵乱跳,盯看刘秀的两眼愈发热烈,好像从此一万年也看不够。
      两个俊男美女就这样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除了他们两个嘣嘣跳动的心,这世界好像一切都沉寂了。
      好一会,还是刘秀先醒悟过来,红着脸把目光移开,说:“啊,小姐你们受惊了。”丽华依旧两眼热热地看着他,说:“这位哥哥,多谢您的搭救。”刘秀说:“啊,这不算什么。”边说边伸出手,“小姐,请把包袱给我,怪沉的。”丽华并不奉还,反而又抱得紧了些,说:“请问这位哥哥,您尊姓大名,家住何方?”刘秀说:“这个,说不说吧。请小姐把包袱给我。”丽华说:“您怎么能不说呢?您舍出性命救我们母女,难道连姓名也不让我们知道?”刘秀说:“啊,这不算什么。看到你们遭遇危险,任何人都应该出手相救的。小姐不要再问了,请把包袱给我。”
      这要换上一个任性泼辣的姑娘,一定会把包袱抱得更紧或是藏到身后,并撒着娇说:“你要不告诉我你叫什么,我就不给你!”可这毕竟是性情高雅的阴丽华,这种事她做不来。尤其见刘秀一直伸着手要包袱,就不好再坚持,只好犹犹豫豫地递过去,说:“哥哥您不肯说出姓名,总该说一下家住何方吧?”刘秀接包袱在手,说:“这个,啊,家在南边。”丽华说:“南边?是不是蔡阳的?听您口音像是蔡阳的。”刘秀说:“啊,是,是蔡阳的。”丽华说:“蔡阳地方大了,哥哥是哪个乡哪个村的?或者是蔡阳城里的?”刘秀说:“这个,小姐别再问了。您看刚才大娘受了惊,应该赶快送回家安顿,你快和大娘回家吧。”丽华说:“请大哥放心,我娘这会没事了,刚才她也催我过来问您的尊姓大名家庭住址呢。再说,过一会我的哥哥兄弟就会赶到,不会再出什么意外,我只想知道哥哥您叫什么,家住何处?”刘秀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放心了。小姐,我还要赶路。”说罢抱一下拳,“小姐,告辞了。”转身就走。
      这下丽华可有点急了,没想到这个大哥说走就走,就向前撵了两步喊:“哎,哎,大哥,咱话还没说完呢您怎么就走啊?您停下来,停下来!”
      可是刘秀非但没停,反而加快了脚步,把包袱甩挎到肩上扭头喊一声:“小姐,快回去照顾大娘吧!”
      丽华撵不上,只好站下,着急地喊:“大哥,您家住哪里,给我说一声啊!”
      可是刘秀大步流星,已经走出十几丈开外。
      丽华站在那儿跺着脚:“大哥,您怎么这样啊,您怎么这样啊!”两颗晶莹的泪珠,从漂亮的大眼中滚落下来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刘秀挎着包袱大步向前走,不一会就走出二里多地。正走着,忽然迎面有两个人快步走来,还朝着他喊:“文叔,三哥!”
      刘秀不觉一愣,睁眼细看,才看清其中一个正是大哥的好友朱祐朱仲先,而另一个长得十分高大强壮嘴里喊着“三哥”的小伙子却不认识。于是快步迎上前去,嘴里喊:“仲先哥,仲先哥!”
      来到近前,朱祐一把抓住刘秀的手:“哎呀,文叔,在这儿碰上你了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仲先哥,您怎么到这儿了?”
      那个壮小伙说:“三哥,我们这是专门来接你的!”
      刘秀又是一愣,问朱祐:“这、这位小兄是谁呀?”
      那小伙笑着说:“三哥,你不认识我啦?我是阿猛呀!”
      刘秀不觉大惊,又仔细辩认了一下,才恍然大悟地一捶小伙粗圆厚实的膀臂:“哎呀阿猛弟,果真是你呀!你长得这么高大,我哪敢认你呀!”
      朱祐说:“昨天伯升大哥就说了,说你见了阿猛一准认不出来!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可不是嘛!我前年走的时他刚到我胸脯这儿,现在都高出我快两头了,我哪敢认呀!哎对了阿猛弟,你刚才说什么,专门来接我?”
      朱祐说:“是啊,专门来接你的。昨天伯升说你今天有可能回来,就让我们俩来迎迎你。”
      刘秀说:“咳哟,我大哥还当我是小孩呀,还派你俩来接?那咱们就快点回去,别在这儿耽搁了?”
      “对对,别在这儿耽搁,快回家去,快回家去!”朱祐刘稷也都说着。于是三个人迈动脚步,开始往南走。刘秀又朝刘稷的膀臂上捶一拳:“猛弟呀,没想到你长这么高大强壮啊!”
      三个人说笑着走不到百十步,路西坡下又出现一个路口。
      刘秀看看路口,忽然停下,对朱祐刘稷说:“顺这个路向西二三里,就是咱二姐家邓家庄。我离家这么长时间,挺想念二姐的。现在离二姐家这么近,我想先看看二姐去。”
      朱祐刘稷几乎同时拍脑瓜:“咳呀,昨天大哥就是这么交代的,让接到了你先拐二姐家去。没想到光顾说话高兴了,把这事给忘了!”
      刘秀笑说:“我从长安动身时就打算走到这儿先拐二姐家的,没想到也光顾高兴差点把这路口走过了。”
      于是三人说笑着拐进路口,走向坡后去了。
      三人刚转到坡后不久,有两骑马从北面沿刚才的土路奔驰过来。马上人不是别人,正是阴丽华的二哥阴兴和三弟阴就。
      原来阴丽华见刘秀头也不回地向南大步走去,心里这个哀怨难过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扑簌簌掉下一大串。随后掏出手帕把泪水擦干净,慢慢走向母亲。
      邓老太刚才虽然受了一场惊吓,但这会好多了。见闺女慢慢走回来,就问:“闺女,那后生咋走啦?他姓啥?叫啥?哪的人?”丽华说:“娘,啥也别说了,咱准备回家吧,我哥哥他们估计要来了。”老太说:“你看你这闺女,咋不把那后生留住呢,人家救了咱一家的命!”丽华扶住母亲:“娘,来,闺女扶您上车。”
      正这时,坡口处人马响,原来是阴识阴兴领着几十人手拿刀枪骑着马从路口奔出。阴识、阴兴飞身下马,急切地问母亲妹妹:“娘,丽华,你们没事吧?那些王八蛋呢?!”老太说:“都走了。要不是人家那后生救咱,你娘这把老骨头一准扔这了!”阴识说:“人家那后生呢,也走了?!”老太说:“问你妹妹丽华,她知道。她跟人家说了半天话,不知咋的就叫人家走了。”阴识问丽华:“丽华,咋回事?那后生咋走了?”丽华咬着嘴唇只是摇头不说话。阴识问:“丽华,他姓啥?叫啥?哪的人?”丽华眼里又泛出泪花,说:“哥,我再三问他,他就是不说,只说自己是蔡阳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”阴识说:“蔡阳人?那一定是照直往南走了。哎,他怎么走的?是骑马还是骑驴?”老太说:“啥骑马骑驴呀,那后生是地下走的。”阴识说:“这就好办了。”就喊阴兴阴就说:“二弟三弟,你们俩快骑上马追去,我估计他走不出三里地去。追上人家,一定得请回来!”阴兴说:“追好追呀,可人家长得啥样,穿啥衣服?丽华,那年轻人长啥样呀?”丽华脸一红,本来想说“他高高的个,白白的脸,穿一身白衣,还挎个包袱”,可张口却是这样说:“哥,他走就走了,不要去追了。”阴识一听却瞪起了眼,说:“这是什么话?人家舍着命救了咱,咱怎么也得请回来向人家表示谢意吧?快说,那小伙长啥样?”邓老太说:“那后生高高的个,白白的脸,穿一身白衣裳,还挎个包袱,长得可好,快追去吧。”阴兴阴就一听:“好,这就不难认了。”于是哥俩飞身上马去了。
      见二哥三弟飞马而去,丽华不觉低下眉眼,咬着嘴唇露出一丝欣笑。阴识见了,两手叉着腰对丽华笑说:“小妹,咱娘说了,那小伙长得可好,是不是这样?”丽华只是红着脸不说话。阴识又笑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那小伙肯定英武俊美,相貌非凡。小妹,没准这回还能因祸得福呢!”丽华越发羞红了脸,低下头抿着嘴笑。
      阴兴阴就飞马向南追了五六里,也不见那个挎包袱的白衣小伙。他们哪里知道,白衣小伙早在他们追上之前就从岔路拐了弯,他们向哪儿追去?
      哥俩又追了好几里,依然不见那小伙,只好勒住马,诧异地说:“这咋回事?那小伙难道会飞?”只好拨马而回。

      (注1)伯围、侯封:这里的“伯”、“侯”应是爵位。周制爵位有五等:公、侯、伯、子、男。围、封,泛指王侯封地。诗中的“汉”、“陨”应该指的是汉水和陨水(现在叫涢水)。两水在大洪山的一西一东,故曰“襟汉带陨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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